我觉得可笑,立刻反问她:
【那你帮着陈江河诬陷我的时候,就不是把我的命当儿戏?】
然后斜着眼看向有些心虚的陈江河:
【就他这种***?迟早害死你!】
刘雨晴立刻护住陈江河,反口质问我:
【范斯年!你别张嘴就咬人,你自己酒后手术出事怪得了谁?都是你的报应!】
我一腔怒火瞬间堵在喉咙里,最后只能化为一丝苦笑。
又是这样,只要是涉及陈江河,她总会无条件帮他,即便是搭上我的职业生涯。
我暂时找不出证据,就只能认栽。
懒得再跟他们争辩,我抱起盒子准备继续离开。
刘雨晴却不依不饶,一把拽住我的袖子:
【你以为引咎辞职就完事了吗?我要通告全市医院!让整个行业封杀你!】
我微微转过头,丢给刘雨晴和陈江河一个不屑的眼神,淡淡的说:
【可以,但是在你通告之前,最好去祭奠一下那个患者。】
【小心人家亡魂未散,化成厉鬼半夜找你俩索命!】
说完后无视两人因心虚瞪大的双眼,我大踏步走向医院门口。
刘雨晴始终是这样,对于我总是不吝用最大的恶意揣度。
所以病人一出事,她就怪在我头上,她就是想让我顶锅,然后保住陈江河。
但是这些都无所谓了。
离开医院后我找中介把我跟刘雨晴结婚时全款买的房子挂在了网上。
那小中介一脸兴奋的说最近行情不错,房子能卖不少钱。
我却只是淡淡告诉他,屋里挺乱的,到时候有卖家了,随便找个收破烂的全扔了吧。
关于刘雨晴的东西,我一个都不想要了。
随后,我赶到民政局,赶在下班之前,拿到了我与刘雨晴的离婚证。
她自己应该都忘了,当时她一时气愤甩在我脸上的离婚协议。
想起白天忘了通知刘雨晴从家里搬出去,我驱车回家准备跟她摊牌。
一路上我已经开始想象,她看到离婚证时,该是什么样的表情。
可没想到她先给了我一个惊喜。
房间的密码锁我突然打不开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