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能用发抖的手扶住栏杆，极力保持镇定：“我会撤销申请，你……别再碰我妈。”
闻言，沈静然笑了，抬手抚上他的肩膀。
“回去休息吧，明天还要参加学校的成人礼。”
但江之余又怎么敢睡，他盯着窗外的深沉夜色，一直到天色泛白。
成人礼在下午开始，仪式结束便是成人舞会。
江之余不敢再靠近沈静然，早早就出了门。
学生代表的致辞上，沈静然穿着一身白色长裙出现，像极了每个少年梦中的白月光。
江之余听见周围的男生兴奋地讨论。
“也不知道等会儿沈静然的第一支舞会邀请谁跳，是校草还是班草？”
“也许是我呢？她上次还冲我笑，反正总不会是江之余……”
江之余的神经被狠狠刺了一下。
上一世的他一直抱着想缓和两人之间关系的想法，主动上前邀请了沈静然。
可沈静然却冷笑一声：“你配吗？”
而后转身接受了校草的邀请，令他沦落成为所有人的笑柄。
这次，江之余当然不会再自取其辱。
就在他打算退场时，一道清越声音却自台上传来。
“我想邀请我的弟弟与我跳第一支舞！”
江之余背脊一僵，转头看去。
沈静然却已经下台走过来，冲他伸出手。
“之余，姐姐有这个荣幸吗？”
周围，校草班草都投过来嫉恨的视线。
同学们也神色诧异：“怎么会是他，沈静然不是恨死他了？”
“说不定就是因为这样才邀请他，不然邀请谁不都得绯闻满天飞，反正两人是姐弟……”
江之余垂眸掩去眼底的自嘲，抬手握住了那只温暖的手。
“好的……姐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