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男人所以,他要缠着蒲桃,让她没有机会找其他男人。
蒲桃深吸一口气:“你是打算以后经常过来?”
“对。”一个字,干脆利索。
“好,我不反对你来看儿子,但是请你以后不要留宿行吗?”
“现在外面天太冷,下山的路不好走,我开车有危险。”
“那你就等到白天天好再过来。”
“最近白天太忙,今天晚上还是抽空过来的,不过你放心,我后天开始出差,不在九洲城,最近一段时间都不会过来。”
时璟辞脱掉裤子,蒲桃这次发现他只穿了一层裤子,而她早就穿上了厚厚的打底裤。蒲桃瞬间就酸了,这个男人也太……抗冻了吧!
听到他这么说,蒲桃这才放松了一些。
时璟辞挑眉问道:“洗澡了吗?”
“……”这邀请的也太明显了。
蒲桃瞪他一眼:“你想留宿也可以,今天晚上先睡沙发,我明天给你在楼下铺张床。”
发正她一定要避免他上她的床。
她以为时璟辞会拒绝的,没想到他却答应了:“好。”
男人进了浴室。
蒲桃从柜子里找到一床被子,给丢到沙发上,也不管时璟辞能不能在沙发上伸展的开。
谁让他非要住在这里的,他活该!
时璟辞从浴室出来,带着一身寒气,蒲桃已经在被窝里躺下,继续刷手机视频。
他裹着蒲桃的浴巾,在卧室里走来走去,房间里多了一个男人,蒲桃看手机一直走神。
时璟辞最后从口袋里掏出一些东西,走向蒲桃。
他刚在床边坐下,蒲桃立刻回头警惕看着他:“说好的睡沙发。”
无意间看到他的胸肌和腹肌,蒲桃不知不觉地咽了口口水。
这……他是来勾引她的吧?
“嗯。”时璟辞拉过她一只手,把十几张卡塞进她手里:“我这两天把我的资产整理了一下,全部在这,都给你。包括理财,基金,已经全部赎回存到了卡里。”
时璟辞觉得把自己家底交给蒲桃,比其他花里胡哨的追求方式要实在很多。
蒲桃:“……”
他这是要闹哪样?
时璟辞握住她的手,忽然叫了声:“老婆。”
“……”他之前很少叫她老婆,他们上段婚姻持续一年多,蒲桃听他叫老婆的次数一个巴掌都能数的过来。
“我们复婚吧!”
蒲桃连忙缩回自己的手,十几张卡全部掉在床上。
她慌乱的给他一个背影:“不可能,你不用白费力气了,早点睡吧!”
时璟辞猜到她会拒绝,他还是把卡放在了她的床头柜上:“每张卡的密码,和之前一样。”
“你拿走!”
“桃子,户口本和身份证我就在车上放着,你哪天想通了,随时给我打电话,我直接带着你去民政局。”
蒲桃不理他。
时璟辞起身,走到沙发旁,在沙发上躺下。
室内陷入黑暗,两个人都没睡着。
蒲桃也没心情再看手机,她拉着儿子的小手,想着时璟辞刚才的话。
接下来,她翻来覆去的就是睡不着。
时璟辞的声音忽然响起:“老婆。”
“……”怎么又是老婆?之前他们还是夫妻的时候,也没见他一口一个老婆过。
他叫老婆的语气虽然有点生硬,但蒲桃知道他是在叫自己,还是忍不住一阵脸红心跳。
回应时璟辞的是一室安静。
他又说道:“沙发有点短,睡不好,明天可能会起来的晚。”
“起来的晚就说明我离开的晚。”
蒲桃故作睡着,一直不回应他。
男人自顾自地说道:“房间里都是你的香味,想抱着你,亲你……”
第197章 宝贝可真棒
“时璟辞!”蒲桃也不装了,气急败坏地叫了他一声。
“你再不睡觉,我把你轰出去!”
时璟辞若有若无的叹口气,他在想真的要跪搓衣板吗?
卧室内安静还没一分钟,他又开了口:“媳妇儿。”
这次蒲桃直接掀开被子,从床上下来,穿上鞋快步向他走来。
趁着夜色,她怒气冲冲地掀开他的被子,他的被子随意搭在腰间,蒲桃一掀开就掉落在了地上。
“时璟辞,你给我出去——啊!”
她还没把时璟辞给拉起来,反倒是被男人用力拉了一下,她狼狈地扑在他怀里。
她的手刚好撑在他的胸肌上,蒲桃心脏都快跳出来了,她忍不住感受了一下。
他一只手掐住她的腰,一只手按住她的后脑勺,两张唇紧紧贴在一起。
知道她不同意,时璟辞干脆没有放开她,不给她任何说话的机会,给两个人调整了位置,把她压在身下。
等到蒲桃被放开,她的嘴也被亲肿。
怕吵醒孩子,蒲桃憋屈极了,想吼不敢吼,她压低声音提醒他:“孩子……”
“他睡得很香,我们动静小点就好。”
蒲桃:“……”
这个王八蛋!
她用力在男人肩上咬了一口,直到发泄出心中的郁闷。
“你是故意的。”她咬牙切齿地质问。
男人眸底尽是笑意,他就是故意的,故意叫媳妇儿惹怒她,让她下床来轰他走,他好趁机控制住她。
事实证明,他的计划没有错。
他轻声在她耳边说道:“不想复婚先不复,我们可以就这样在一起,各取所需。”
好一个各取所需……
“我不需要!”他如果不先勾引她,她一点都不想。
“是吗?”
“是!”女人语气特别肯定。
“然后呢?”
“……”然后她就咬紧下唇不说话了,完全被他掌控了主权。
夜越来越深,许久之后,一如往常,时璟辞去了浴室,蒲桃连动手指的力气都没了。
这一觉,一直睡到第二天上午十点多。
醒来时整个卧室只有她一个人,不但时璟辞不见了,连恺恺都没在房间。
房间里一片凌乱,她想起昨天晚上的疯狂,懊恼地把时璟辞那个狗男人骂了上千遍。
她终究还是着了他的道。
她觉得从时璟辞来的那一刻起,他根本没打算老老实实在沙发上休息,他答应她睡沙发,只不过想降低她的警惕心。然后激怒她,让她主动去靠近他,他好得逞……
蒲桃看着天花板吐了口气,现在明白也晚了,她已经被吃抹干净。
洗漱过后,她拖着略微疲惫的身体下了楼。
还没到一楼,她就听到了从院子里传来的孩童笑声,是恺恺在笑,笑声清脆悦耳。
院子里,时璟辞刚用几根草叶子,给恺恺编了一个蚂蚱。
蚂蚱活灵活现,穿着崭新羽绒服的恺恺拿着蚂蚱开心地合不拢嘴。
蒲桃悄悄撇嘴,她的好大儿真容易满足,一个假的蚂蚱就能把他逗得咯咯笑。
时璟辞先看到的她,他抬起头,看着门口的女人眼底浮现出宠溺,唇角忍不住上扬。
对上她的目光,蒲桃冷哼着瞪他一眼,直接走向外面的厨房。
蒲恺也看到了她,跑过来,举着绿油油的蚂蚱叫道:“麻麻,麻麻,蚂蚱。”
对于儿子,蒲桃还是气不起来的,她弯下腰接过他手中的蚂蚱,温柔地问道:“蚂蚱呀,宝贝哪里来的蚂蚱?”
蒲恺指着时璟辞回答:“粑粑,做的。”
“宝贝可真棒呢!”蒲桃摸摸他的小脑袋,把蚂蚱还给了他。
时璟辞走过来,问道:“你是在夸我吗?”
蒲桃:“……”
他哪只耳朵听到她是夸他了?
“蚂蚱是我做的,你说真棒,不是在说我吗?”时璟辞笑看女人,又添上一句:“宝贝也是在叫我吧?”
蒲桃瞬间红了脸,她忍不住用力在他肩上锤了一记:“时璟辞,你别太可恶!”
她叫他宝贝?他脸可真大。
蒲恺仰着头看看爸爸,再看看妈妈,最后说道:“妈妈打人,打人不对,要给爸爸,道歉!”
蒲桃:“……”
她的好大儿可真孝顺。
时璟辞摸摸小家伙的脑袋:“爸爸不和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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