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看看?
闻人肆想定,刚准备快步去启蛰院就被喊住了。
“表哥,棠儿有事想求你帮忙。”
宗芷棠不知何时跟了上来,闻人肆默默在心里叹口气,转身问道:“什么事?”
“我最近夜不能寐,一睡觉便会梦到祖父。我想请表嫂帮忙看看,但我又怕她不肯帮我。”
宗芷棠抿着唇低头看起来好不可怜,她见闻人肆还在思索,便立刻又道:“我只问问话,实在是最近怕的不行。”
“裴风,你先去找王妃说一声。”
闻人肆还是先让裴风去知会一声,他则是带着宗芷棠慢慢往启蛰院走。
“这不是表哥的院子?难道表嫂住在主院了?”宗芷棠有些使劲的掐着帕子,没想到楚惊月这么快就住进了主院。
“她住在旁边。”闻人肆倒不知她想什么,只平常回复着。
宗芷棠闻言松口气,看来楚惊月也没多得宠,她还有机会。
她轻轻垂着眸,但愿这次祖母求来的法子有用。
第74章确认心意后的试探
宗芷棠跟着闻人肆来到启蛰院,楚惊月就坐在院中等着他们。
“不进屋吗?”宗芷棠看眼屋内,似乎很想进去。
楚惊月点点桌面上摆好的平安符,道:“本也不是什么大事,你若觉得夜里睡不好,戴个平安符就可以。”
“能有用吗?”宗芷棠盯着平安符有些不满,这不是敷衍她吗?
楚惊月淡淡应道:“符纸上写着夜睡咒,不信就不买。”
“还要我花银子吗?”宗芷棠瞪大眼睛,用张黄纸写点东西折成个符还想收她钱?不应该直接送给她吗?
楚惊月看她一眼,伸手将平安符又收起来。
她背过身喝着茶,一副送客的姿态。
“你若觉得她符纸无用,便去寺庙道观烧香吧。”闻人肆也觉得无奈,早知她不信就不带她来了。
宗芷棠闻言立刻说道:“我买就是了,多少银子?”
“二两。”
宗芷棠心底默默松口气,还以为她能要多少银子呢,合着也就二两啊。
她从荷包里掏出二两银子放到桌上,伸手道:“给我吧。”
楚惊月将平安符递给她,宗芷棠揣在怀里,看眼屋内笑道:“我来都来了,表嫂不打算请我进去坐坐吗?”
“没这个打算。”楚惊月端坐着纹丝未动,她的屋可不是谁都能进的。
宗芷棠委屈的看向闻人肆,“表哥,表嫂是不是不喜欢伯爵府的人啊?”
“你误会——”
“我的确不喜欢。”楚惊月冷声打断闻人肆的话,怨气能滋养出魂骨的人家,她怎么可能喜欢的起来?
闻人肆略显尴尬,轻咳两声道:“你先回去吧。”
“表哥,连你也讨厌棠儿了吗?”宗芷棠鼓着嘴,不满的跺跺脚,“祖父方才走多少日,表哥便这般无情了。”
楚惊月冷笑一声,转着茶盏说道:“你们都走。”
闻人肆被赶出来了,他心情很不爽,连带着看其他人的目光中都带着不善。
“表哥……”宗芷棠轻轻喊了一声,见他冷冷看过来,顿时缩缩脖子,“我也没想到表嫂会把你也赶出来。”
闻人肆严肃着看她,沉沉说道:“你最近当真总是能梦到外祖父吗?”
宗芷棠被质问,心虚的瞬间呼吸都一窒,而后扯出抹自认不僵硬的笑容,道:“当然了,难道我还能骗表哥吗?”
“不要试图给楚惊月找麻烦,伯爵府做的错事已经够多了,若再行差踏错不肯安分,便是本王也保不住你们的富贵。”
闻人肆收回冷峻目光,虽然他不知道宗芷棠闹这么一出到底要干什么,总归警告一声是无错的。
伯爵府内的事尽管瞒住,可之前殿内对峙,钦天监显然是知道伯爵府内异常的。
对方没拿此事做文章许是有别的缘由,若伯爵府再行错路,朝中有人借机旧事重提,那伯爵府可就陷入万劫不复了。
“棠儿知道了。”宗芷棠低头福身,余光瞥着楚惊月正往外走,想着既然她没拿到想要的东西,便也要恶心恶心她。
她哎哟一声佯装没站稳扑向闻人肆,只是忽略他是习武之人。
闻人肆下意识躲避,伸手扶住她的胳膊,稍微使劲便把她提稳站着。
宗芷棠可不甘心就这样,顺势抱住闻人肆的胳膊,哭着说道:“其实我也不是怕外祖父,夜夜能在梦里看见他都是好的,只是我最近总想着幼年时外祖父带着我和表哥去玩的场景,心里实在想念他。”
楚惊月走出启蛰院时,由于站位的关系,她能看到的就是闻人肆好像抱着宗芷棠。
宗芷棠微微勾唇,本以为楚惊月会发怒,趁机给她扣个善妒的名声,却没曾想她看都没看他们二人。
就连表哥她都没多看一眼。
“岳津,去套马车。”楚惊月淡声开口,目中无人的从二人不远处走过。
原本闻人肆正抽胳膊的动作瞬间僵住,楚惊月就这般不在意他吗?
“表嫂好像要出去。”宗芷棠提醒了一声。
闻人肆立刻抽出胳膊,快步追过去,道:“你又要去哪儿?”
“清宵巷啊。”
她有些狐疑的看他,昨日夜里不是说了,她要见李少宁打听唤香楼的事。
楚惊月想要那枚命宝,但她只在阁主的身上感受到命宝气息,并不确定命宝准确的位置。
那日在唤香楼内看到的女子也极为怪异,她有还要去看看,能不能将那些人救出来。
“我同你一起去。”
楚惊月看走得比她还快的闻人肆,微微皱眉道:“不去陪你的表妹?”
“刚才的事你很介意?”闻人肆沉稳的眸中闪过一丝喜色。
楚惊月嫌弃的看他,“刚才什么事?”
“就是——我和宗芷棠走那么近,你不介意?”闻人肆原是想解释的,可他看楚惊月好像真的不怎么在乎。
楚惊月恍然道:“我为什么要介意?且不说你们本身就是兄妹,动作亲密些也无妨。便是有其他想法,又与我何干?”
闻人肆刚刚冒出来的一丝喜悦被浇的透心凉,他冷哼着拂袖而去,等都不等楚惊月。
楚惊月觉得他莫名其妙,“最近是不怀疑我了,又开始犯其他的病。”
一直到马车上,闻人肆还冷着脸,就差把‘我很不高兴’几个字写在脸上。
楚惊月神色如常,抱着剑默默盯着一处看。
闻人肆顺着她的目光去看,也不知道那车帘有什么好看的。
车帘吹起,岳津挺直着腰杆握着缰绳的身影浮现,闻人肆顿时沉眉。
他好像记得楚惊月说过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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