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也没想到BOSS这么猛,听说沈良州来这边开会,二话不说就跑过来了。
明明是在乎的,为什么就不能冰释前嫌呢!
过去的人和事,过去了就过去了。
“少夫人你继续休息,我也忙去了。”一脸认真的和权繁槿打完招呼,夏程赶紧地溜了,生怕被权繁槿套话。
哐!房门被轻轻的关上,权繁槿回屋时,傅厉琛半睁着眼睛醒了。
他问:“大早上你和谁说话?”
权繁槿不以为然的看了他一眼说:“奸夫。”
傅厉琛白了她一眼:“嘴里没一句正经话。”
权繁槿:“夏程把衣服给你送过来了,你看你等会儿是先回去还是怎么着,你自己安排。”
“你都没回去,我回去做什么?”
……权繁槿:“你还真在这里守株待兔?不过随你意,我这边估计得两三天。”
自己光明正大,他爱怎么着就怎么着吧,她得去工作了。
说完,权繁槿拿着要用的东西就去周定杰家了,傅厉琛则是继续在旅馆休息。
这会儿,傅厉琛自己都说不清楚,他为什么想都没有多想就跑过来了。
是捉奸么?
想抓到把柄,却又不想抓到。
但他不可否认的是,权繁槿不来找他,他介意了,特别是他妈昨天给权繁槿打过电话,权繁槿也没主动联系他,他就更不舒服了,所以去律所接她。
结果扑空之后,那股非要见到她的欲望就更加强烈了,行为也不受控制了。
他好像也没有以前那么占上风了。
房间里,权繁槿走了没一会儿傅厉琛也起来了,收拾好自己就在房间里办公。
他这种人不可能浪费时间的,所以夏程给他送衣服的时候,把他的电脑和资料也一并送过来了。
权繁槿那边,她从早上出去之后就一直在忙周定杰的事情,中午都没有回旅馆。
傍晚五点多,把周定杰的亲戚邻居走访的差不多,收集到一些陈年往事的信息资料,权繁槿打道回旅馆。
了解到周定杰小时候的一些事情,权繁槿心情挺沉重的。
尽管做了律师之后,知道到有些人的生活不易,却从来没敢去想象一个比她还小的男孩,居然过着那样不像人的生活。
周定杰被锁在猪圈的时候,她却早已过上司机接送读书,吃穿用都是国际名牌的日子。
只不过想到今天收集的这些信息都有可能为周定杰减少量刑,权繁槿心里便有一丝丝安慰了。
出租车快到旅馆的时候,权繁槿很快把自己的心情收拾了。
从小到大,不管碰到什么样的事情,不管心里再难过,她都会很好的处理情绪,不把自己的坏情绪带给其他人,总是大大方方很开朗。
除非是她气急忍不住了。
出租车停在旅馆楼下,权繁槿扫了二维码付完车费,前脚刚下车就听到身后有人喊她名字,她回头一看,豁然就睁大眼睛了。
第76章他不要她碰,说不用
沈良州!
他怎么也过来了?
权繁槿惊讶之际,沈良州的红旗车已经停在她的旁边:“你也在这边出差?”
权繁槿:“是啊!有个案子取点群众资料。”
沈良州淡笑说:“既然碰到了,那一起吃晚饭。”
权繁槿还没来得及开口说话,黑色的迈巴赫突然停在红旗旁边,前车窗缓缓开启,傅厉琛的声音悠悠地传来:“行啊!位置已经定好了。”
傅厉琛熟悉的声音,权繁槿转脸看向迈巴赫,只见傅厉琛两手搭在方向盘上,右手的手指夹着香烟,眼神冷清清的看着她,一副捉到现场的表情。
沈良州见傅厉琛来了,笑着看过去:“厉琛也来了。”
傅厉琛抽了一口烟,不以不意地回应:“嗯!陪老婆出差。”
说罢,他把剩下的大半截香烟掐灭在烟灰缸,淡漠地看向权繁槿说:“上车。”
权繁槿见状,回头看向沈良州:“良州,那等下见。”
“等会见。”沈良州回应后,便叮嘱司机让他等下跟在傅厉琛的车后面。
迈巴赫里,权繁槿上车了,傅厉琛转脸看向她讽刺:“你叫良州叫得倒是亲热。”
权繁槿扭头看过去:“我不知道他在这里,也是刚刚才碰到的,你别找茬。”
等下要和沈良州吃饭,权繁槿不想两人带情绪,不想让别人看出他们关系不好,尽管这件事情不是秘密。
权繁槿这么一说,傅厉琛再次点了根烟不说话了。
没一会儿,几人到了当地一家不错的别墅餐厅,傅厉琛直接让服务员上了两箱啤酒和一件白酒,而且权繁槿刚刚解释过后,他一直都没有跟她说话。
弄得权繁槿都分不清楚,他到底是因为看到沈良州想起沈唯一而沉默,还是因为沈良州和她见面。
杜秘书见傅厉琛喊了那么多的酒,脸色一下就变了:“沈秘书长,你不能喝酒的。”
沈良州笑笑说:“和厉琛,舍命陪君子了。”
傅厉琛听着这话也笑了,权繁槿知道自己劝不住,干脆都懒得开口了。
等服务员开始上菜时,傅厉琛就把两人的酒杯满上了,天南地北,过去现在,他们能聊的太多,能喝的酒也太多了。
直到两人喝完一箱啤酒,沈良州的脸色不太好,权繁槿便劝了一句:“差不多就行了。”
傅厉琛却跟没看到权繁槿,没听到她说话似的,再次给沈良州满了一杯酒:“这杯敬唯一。”
傅厉琛提起沈唯一,权繁槿就这么看着他不说话了。
她以为傅厉琛刚才一路不说话,以为他是误会自己和沈良州是偷偷跑来这里偷情,原来是想起旧人发。
沈良州看着傅厉琛倒满的酒,转脸就看向了权繁槿。
比起已经不在的妹妹,他觉得权繁槿的感受当下比较重要。
看权繁槿没有什么情绪,只是盯着傅厉琛,沈良州端酒说:“厉琛,过去的事情过去了。”
本来想劝他和权繁槿好好过日子,但这样好像是戳穿了他和权繁槿感情不牢固的窗户纸,所以话到嘴边又咽下去了。
沈良州劝傅厉琛的声音传来,权繁槿才回过神,在心里讽刺地笑了一下。
他心里要是没有忘记沈唯一,他别答应这门婚事,别结婚啊!
结了婚,又玩什么情深?他不是膈应人么?
想到这些,权繁槿冷清清就拿起筷子,懒得去多了。
直到九点多,两箱啤酒和一瓶白酒被两人喝完,沈良州脸色煞白,眉心紧紧拧成一团,杜秘书在旁边急得冒冷汗,权繁槿快发脾气,这场酒局终于才散场。
临别时,沈良州还语重心长的叮嘱了傅厉琛一句,让他对权繁槿好点。
傅厉琛只是似笑非笑:“我老婆就不用你操心了。”
半个小时后,车子停在小酒店楼下,权繁槿准备去扶傅厉琛的时候,傅厉琛却冷冰冰的说了句:“不用。”
权繁槿弯腰的动作顿住,脸上的表情也顿住了,就这样看了傅厉琛半晌,才面无表情缓缓把身子站直。
片刻后,两人前后进了房间,傅厉琛解着衬衣扣子,讽刺地说:“跑这么大老远,挺能想的。”
权繁槿正拿起一只橡皮筋在绑头发,听着傅厉琛的阴阳怪气,她冷冷的说:“你要是晚到一天,就捉奸在床了。”
他认定她这趟出差是和沈良州有奸情,她也不屑和他解释了,他爱怎么想就怎么想。
她还懒得伺候了。
以后,他爱怀念谁就怀念谁,想关心谁就去关心,她权繁槿不奉陪了。
耗了两年,她耗够了。
傅厉琛眼神一冷,直视着权繁槿:“所以我坏你事了?”
头发绑好了,权繁槿两手环在胸前,微微往往旁边的桌子一靠,看着他说:“傅厉琛,你早就憋着这股劲了吧!那大家也别拐弯抹角了,你想要什么样的结果,你给个明白话。”
明明是他自己心里放不下人,明明是他不想好好过日子,还还处处挑她的刺,权繁槿觉得挺可笑的。
还有他今晚对她的漠视,以及他和沈良州喝酒时对沈唯一的怀念,她忽然也觉得挺没意思了。
她再怎么努力,再怎么不和他计较,傅厉琛也不可能跟她生孩子,不可能好好好过日。
所以计较都懒得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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