吞了口唾沫,正准备往后退避开霍涧川时,霍涧川身子往前一倾,就把她吻上了。
宋舒辞眼眸一垂,抬手就搂住了他脖子。
一阵热吻之后,宋舒辞醉眼朦胧的看着霍涧川,问:“霍涧川,我甜不甜?”
第11章霍涧川,你硬了
“甜。”
宋舒辞:“那你还不心动,还不和我生孩子。”
打横把她抱了起来,霍涧川往洗手间走了去:“生。”
宋舒辞满意的笑了:“谢谢老板。”
嘴上喊得凶猛,结果霍涧川刚把她放进浴缸,某人就不省人事的睡着了。
眼下,霍涧川本来都打算妥协,打算发发善心把她睡了。
最后,脸色极其阴沉,觉得自己被耍了。
——
第二天早上。
宋舒辞睁开眼睛醒来的时候,头痛欲裂。
昨天晚上的事情,她完全断片了。
霍涧川也早已不在枕边。
后来的几天,霍涧川又像以前那样没有音讯了。
秦海云打电话问他俩的情况,宋舒辞才给他发了信息。
没多大一会儿,夏程给她回的电话,说霍涧川出差去了。
直到周五这天晚上,律所里的同事都下班了,宋舒辞还在加班。
翻着手里的资料,她放在桌上的手机忽然响了。
头都没有抬起来,宋舒辞直接拿起了手机。
等看见霍涧川三个字,她看资料的动作突然顿了一下。
结婚两年,他还是第一次主动给她打电话。
回过神,看这会儿已经快八点,宋舒辞接通了电话:“出差回来啦?”
电话那头,霍涧川淡淡道:“嗯!”
“是在家里吧!”说着,宋舒辞又道:“你先洗个澡,你洗完我就回来了。”
……霍涧川瞬间沉了脸。
紧跟着,就把电话挂断了。
啪!手机被他不耐的扔在仪表板上,霍涧川是真想把宋舒辞的脑袋掰开看看,看她一天到晚在想什么。
电话被挂断,宋舒辞没放在心上,收拾好桌上的文件资料,拎着包就下班了。
片刻后,她踩着高跟鞋来到楼下时,一眼就看到霍涧川那辆限量款的迈巴赫了。
车子拉风,那串666的车牌号更拉风。
原以为是夏程开车过来的,走近过去没有看见夏程下车给她开门,宋舒辞便知道霍涧川今天是自己过来接她的。
结婚两年,霍涧川还是第一次单独过来接她。
以前的时候,他经常接送她,只是‘那一次’之后,他们就没有过那样的和谐了。
打开副驾驶室的车门,宋舒辞一脸笑的坐了进去:“直接从机场过来的?”
“嗯!”淡漠的瞥了宋舒辞一眼,看她系好了安全带,他便启动了车辆。
霍涧川今天晚上又是给她打电话,又是亲自过来接她,车子启动之后,宋舒辞便托着脸盯着他后看。
宋舒辞带笑的眼神,霍涧川腾出右手,手指撑在她的脑门上:“你别这么盯着我。”
宋舒辞:“喜欢你呗!”
左手握着方向盘一抖,整个车子也抖了一下。
霍涧川的反应,宋舒辞笑得更粲然了。
随后,眼神往他下面瞟了一眼,接着调戏:“霍涧川,你硬了。”
……霍涧川。
右手捏住宋舒辞的脸,霍涧川让她看向了前面:“你还是不是女人?”
宋舒辞:“要不等下回去了你验验。”
霍涧川:“你真是一点脸都不要了。”
霍涧川耳根微红的模样,宋舒辞心里都要乐死了。
明明是叱咤风云,呼风唤雨的人,结果两句暧昧的话,红耳朵就红了。
宋舒辞的笑脸,霍涧川格外的嫌弃。
所以宋舒辞每次看他的时候,霍涧川都把她拨开,不让她看自己。
宋舒辞的律所离御临湾差不多一个小时的车程,和霍涧川闹了一番,霍涧川不让她看他,宋舒辞干脆伸了个懒腰睡觉了。
入秋的天气吹着丝丝的凉风正舒服,回家路上的风景很温馨。
霍涧川双手握着方向盘,余光瞥了一眼躺在旁边的宋舒辞,想着她刚才那些浑话,嘴角不禁往上扬了一下。
宋舒辞的脸皮。
她要是认天下第二,就没人敢认第一了。
半个小时后,车子停在院子里,霍涧川解开安全带正要喊醒宋舒辞时,他扔在旁边的手机突然响了。
拿起来一看,看是叶楚打过来的,霍涧川的脸色下意识的沉了一下。
即便如此,他还是接通了电话。
霍涧川刚把电话接通,叶楚的声音便带着哭传过来:“涧川,我妈她突然犯病了,打了120,医生现在还没有过来,涧川我好害怕啊!我不知道现在再该怎么。”
说完,就在那头泣不成声。
电话这头,霍涧川还没来得及开口,宋舒辞的眼睫毛倒是先颤动了一下。
第12章霍涧川,生一个呗!
叶楚梨花带雨的哭声,霍涧川面不改色,淡定道:“我让夏程过去帮你处理。”
说罢,他挂断电话就给夏程打过去了,让他过去跑一趟。
这时,宋舒辞的呼吸比刚才平静多了。
她以为,今天晚上会留不住霍涧川了。
挂断电话,霍涧川转脸瞥了某人一眼:“醒了就自己下车,我是不会抱你的。”
宋舒辞却并没有睁开眼睛醒过来。
霍涧川见状,解开自己的安全带,打开车门头也没回就往屋子里走了去。
看霍涧川真走了,宋舒辞解开安全带,赶紧打开车门也下车了。
追上去之后,她两手便挽住了霍涧川的胳膊。
垂眸看了宋舒辞一眼,霍涧川的脸色很冷,宋舒辞仍然一贯的好脸色。
和叶楚刚才哭哭啼啼的情形,反差很大。
四目相望,霍涧川加快了步子,宋舒辞也加快了步子:“霍涧川,生一个呗!”
霍涧川:“不生。”
嘴上说着不生,却并没有把宋舒辞的手从他的胳膊上拿开。
没一会儿,两人进了屋,江嫂看他们是一起来回的,笑得比院子里的花还要灿烂,连忙让厨房备晚餐。
今天的宋舒辞,心情似乎格外好,看霍涧川的时间,和霍涧川说话都比平时要多。
吃完晚餐,两人回到楼上的卧室时,霍涧川看宋舒辞还心情很好,他冷清清的提醒:“宋舒辞,你别高兴的太早。”
自己是答应过她一个星期回来一次,但没有答应其他的。
宋舒辞不在意道:“我先去洗澡。”
……霍涧川。
过了好一会儿,宋舒辞洗完澡出来的时候,霍涧川已经坐在床上看书了,鼻梁上仍然架着那副金丝眼镜。
走近过去,宋舒辞单膝跪在床边,还没来得及开口说话,霍涧川抬起右手,手指撑在她的脑门上,让她和自己保持着距离。
眉眼往上一抬,宋舒辞正要说话,她兜里的手机响了。
客户打过来的语音电话。
于是看了霍涧川一眼,从床上站了起来:“我先接个电话。”
说罢,连忙接通了电话:“欸!乔姐。”
电话那头,中年女人的声音伴着愤愤不平的哭声传了过来:“桑律师,你说男人怎么都是这么没良心的东西,当初我嫁给他的时候,他连身像样的衣服都没有。”
“我陪他吃了这么多年的苦,把这个家和孩子照看得这么好,他到头来说翻脸就翻脸,说离婚就离婚。”
“难道外头那些小狐狸精图他什么,他心里不清楚吗?他这么对我,就不怕报应吗?”
说到这里,女人在那头失声痛哭了起来。
宋舒辞一听,不用问也知道,肯定是刚才和她老公又为离婚的事情吵架了。
一手拿着电话,一手给自己倒了杯水,宋舒辞安慰:“乔姐,事情走到这一步,我们已经尽力而为了,在这段婚姻里我们努力过,付出过,也挽回过,既然曾先生还是不愿意过下去,那我们只能理性的考虑问题,在经济上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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