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…想必之前老太太经常头痛也是这个原因,她携带子蛊不能离开母蛊太久,一旦子蛊失去母蛊的控制范围,就会恐慌激动,到处乱窜……”
元招忍不住鸡皮疙瘩都升至了脖颈,“这件事太重要了,属下即刻禀报太子殿下!”
“诶?他进宫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,不如我跟你出城,去会会那个如喜吧!正愁找不到这下蛊之人呢,还真是意外!”
……
这个母蛊还真是厉害,就算她把苏老太太拒在空间,竟然也能感受到子蛊的存在!
难怪元招所说,如喜近来踏实了不少,子蛊安稳,母蛊自然也是!
这就算完成任务了吗?
尽管如喜没有见到苏老太太,起码知道苏老太太就在苏幻的手上,且平安!
没耽搁,坐上马车,苏幻赶赴城外。
看到如喜恭敬的跪在自己面前。
苏幻厌恶极了这些人一张张虚假的面孔!
这世间到底是怎么了?
似乎每个人都戴着一张虚伪的假面!
她觉得这颗心很累!
苏幻看向门口探头的六毛,六毛摇了摇头!给她示意!
没有蛊虫?
这就奇怪了?
她起身缓缓来到如喜身侧,猝不及防地一个伸手,直接将银针扎入了她的肩周穴。
以为毫无破绽的如喜,没想到苏幻会突然出手,即刻疼的额头冒汗。
“夫人!您?”
“北境武士?呵!我看你还怎么握起凹棱手顿!”
如喜脸一白,“你?”
怎么可能?她怎么知道?
自己哪里出现了破绽?想来想去并没有!
“夫人!奴婢不知道您在说什么?”
哈?一个套路!苏老太太也是整日跟她装傻充愣!
“严刑拷打!”
“是!”
如喜不可置信,还在强撑,“夫人!奴婢做了什么错事吗?夫人为何要打奴婢啊?”
“做了什么?”
苏幻懒得虚与委蛇,本打算留着这个所谓的北境武士,观察她,目的为何?
不过现在竟然已经知道她携有蛊虫,这个人肯定不能留了!太危险!
猝不及防失去了武力值的如喜,俨然成为了一个无力反抗的人。
一声声惨叫从客栈中传来。
如喜被打的满脸是血,手臂均已脱臼。
“把母蛊交出来,还能痛快一些!”苏幻看着奄奄一息的如喜,眼中没有任何温度。
如喜躺在地上喘着气,忽地一抹嘲笑挂上唇角,“苏幻,我没想到你的敏锐度这么高!想要母蛊给苏老太太解蛊?呵呵,没那么容易!你永远都不会做到?”
话罢,一口血从如喜的嘴角流了出来,狰狞片刻,瞳孔扩散很快没有了呼吸!
苏幻闭了闭眼,元招上前探查,“她已经死了,这种毒是藏在牙齿里的!咬碎牙齿即刻毒发!”
显然这是以防酷刑之下被屈打成招惯用的伎俩!
六毛跑了进来,瞥了一眼躺在地上的人:她的房间没有!也没有发现任何地方有问题!
审问如喜的时候,苏幻给六毛指令,让它去周边查询,没有得到什么有用的线索!
好似这条线忽然就断了?
“苏姑娘……”元招有些沮丧和懊恼。
苏幻没有任何责备,“等等!你说她近来没什么异样,也没有和任何人接触?”
“是!”元招颔首。
“那蛊虫是怎么来的呢?又是怎么消失的?难道蛊虫有翅膀?也不可能!那个虫子的样式我在一本书上见过!形同蛇形,不会不翼而飞!”
关键连六毛都找不到踪迹!
“先把尸体处理了!”
元招的眼皮子抖了抖,心中对苏幻的淡定从容越来越佩服。
刚接触那会看起来就是个柔柔弱弱的小女孩,可这么久接触下来,她不仅遇事冷静,手段也是狠戾非常。
苏幻看着被放在火堆上慢慢变黑发干的尸体,没有丝毫惧怕之意。
可太子的侍卫们有几个已经闻不了这股味道了。
看着苏幻也不知道在想着什么,各个心生胆寒。
这苏姑娘是不是女孩子啊!
看着尸体被烧焦,一点都不恶心吗?
苏幻的目光其实并没有注意到那一团熊熊烈火之上,而是透过火光落在了不远处的河流!
如果不是这把火,她还注意不到这座客栈所在的地理位置!
甚至于还想不到他们自打救了这个如喜那日所行驶的路径!
“元招!”
元招即刻走了过来,恭敬听令。
“那条河是什么河?”
元招看向苏幻手指的方向,蹙眉答到,“那是净河!”
“净河?上游崇峡关,下游卫明湖……我想我知道蛊虫是怎么来的了!”
元招震惊,“苏姑娘的意思是,有人在河上游放下蛊虫,而如喜完成任务后又将蛊虫放回河中?”
苏幻带着六毛匆匆赶到河边,元招紧跟其后。
她将一片树叶投掷水中,很快计算出水流速度,“你说她是什么时候在这探查的?”
“昨晚!”
苏幻用意识查探了一下苏老太太,唇角弯起,“六毛,他们接近我为了稳定苏老太太的子蛊,那么也就出卖了他们的位置!这条河往下游,母蛊不会就在二十里处,有信心吗?”
元招有些傻眼,傻眼归傻眼,惊叹却掩饰不住,“苏姑娘!您……”
六毛白了元招一眼,甩着尾巴挺起胸:这种问题还用问?老战友了!一条小虫子而已!
这就好办了!既然知道方向,只要它去找,肯定能找到!
……
“你之前不是说带个人来面见母后嘛?就说的他?”
大顺皇后韩汐沅梳着快要就寝的发髻,乌黑浓密的长发闲散地垂落,一身松散的长裙遮不住玲珑纤小,曼妙身姿。
扭头说话间,完全看不出已经是六个儿子的母亲。
墨锡铭愣了愣,心中悲凉,“母后,这么长时间没见到我,您就这样嫌弃?”
墨岩珏也不拘束,一屁股坐到一旁的太师椅,接过宫人端过来的养神茶。样子有些沮丧。
母子三人神态自然平常,可见如此不拘礼仪的说话已是常态。
“诶?问你话呢?哑巴了?”
韩汐沅看向墨岩珏那副难见的颓靡样,很是没好气。
“母后仿佛知道我要带个女孩子来见你,而且仿佛知道她不来!”
墨岩珏扫了一眼,也已经猜到了。
“嘻嘻!你以为你的举动能瞒过我的眼睛?都把人带客栈去了,现在才来跟我说!你也太过分了!”韩汐沅嗔怪。
“是啊!差点把这茬忘了!”墨岩珏吐出口气,还是难消心头的憋闷,“那间客栈里可都是您的眼线!”
“不过先说好!如果你真的不同意联姻,必须先把这事处理好,不然你父皇那边我可帮不了你!那个老家伙现在越老越执拗了!”
韩汐沅拆着头上的发髻,看着墨岩珏一脸苦逼样,透过镜子看向听着二人说话滴溜着大眼的墨锡铭,“要不然,就把那婚约跟东潆那边改改,这个于若烟就算了,又不是他们的血脉,这种补漏的联姻也没什么意义,反正夙宛还年轻,比我小好几岁呢,再生一胎也是可以的,说不定能生出女儿,到时候让锡铭去联姻好了!”
墨锡铭一惊,嘶溜一下从椅子上窜下了,“母后!我到底是不是你们亲生的?”
韩汐沅不疾不徐,长发也整理完毕,站起身,来到墨锡铭的面前,双手扣住他的小胖脸,只露出中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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