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23-08-30 11:00:04 / admin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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圆润可爱的小脸都瘦变形了,一家人好好补身体,已经迫在眉睫,这事儿得下一番苦功。 沈兰绛伸手把盆里的大骨抄起来,一块块往下撕肉,先往李博宏碗里放了几块,“博宏,来,这从骨头上贴着的肉,烀下来以后,吃着还是挺香的,快吃吧。” 说完又开始撕肉,往谢归尘碗里放,“李大哥,家里天天就你辛苦,起早贪黑的干活,还吃不好喝不好的,你也要多吃点,补一补,别把身体熬垮了。” “还有这血肠,蘸着这个料吃也很好吃,这料是我自己做的,味道不错,只是现在没酸菜,不然烩酸菜猪肉血肠,在锅里煮上几块骨头,会更好吃,现在只能将就下了,你放心,我做的很干净,中午我和博宏博武都吃过了。” 李博宏看沈兰绛自己顾不上吃,筷子动都没动,都是忙活着照顾他们,赶紧说,“我知道了,嫂子,你也多吃点,不要光顾着照顾我和大哥,嫂子是女孩子,更应该被照顾才对,我已经是大人了,能自己照顾自己的。” 谢归尘没说太多,却把自己碗里的肉,夹到沈兰绛碗里,“你做的自然什么都是最好吃的,博宏说的对,是你该多吃点才对。” “以前你在家里,生活条件就不好,有一顿没一顿的,年景不好时还要挨饿,我都听说过,看你长得这么瘦,这样苛刻,对身体非常不好。” “你也正是长身体的时候,喜欢吃什么就多吃点,长得健健康康的,你男人虽然没本事,但挣口吃的的能耐还是有的,不会委屈了你。” 明明是关心人的一番话,谢归尘却说的无比正经,好像在谈论一桩国家大事,但沈兰绛却听着他这几句冷言冷语,怎么听怎么顺耳,脸上不禁带着笑意。 “我知道你能挣,咱们家肯定不愁吃喝,不还有这么多肉呢吗?一家几口人吃都够了,我就是怕你们来不及吃,你们多吃点儿,我自己也吃,我们家的好日子都在后面呢,我不会委屈自己的,放心吧。” 本来这也就算了,可这会儿,小少年李博宏,一边吃着肉,满嘴塞的饭和菜,小腮帮子一鼓一鼓的,筷子上还夹着一块血肠没吃,跟着接上了一句。 “嫂子,大哥说的对,我们一家大大小小都是男人,吃吃苦没什么,但嫂子是女孩,必须得娇养着。” “嫂子现在岁数小,要多吃点好的,把身子养得棒棒的,以后才能和大哥给我,多生几个小侄子和小侄女出来。” 这会儿,沈兰绛嘴里正喝着一口骨头汤,心里暗暗想着,不愧是她精心煮的,这汤的味道,真是鲜美极了。 冷不丁就听见,李博宏说出这么一番话,忽然就被一口汤给呛到了,呛的直咳嗽,目光不其然的,看向了谢归尘。 却发现李博ᴊsɢ文也正在看着她,她才刚到这个家,两人的关系,也是纯洁的呢,搞得沈兰绛有丝丝脸红,一抹红霞缓缓爬上她俏丽的容颜,更显得分外美丽。 谢归尘一张黑脸上,都是落腮胡子,也看不出是不是脸红不好意思,但立刻放下碗筷,赶紧过来,帮沈兰绛轻抚后背,“姗姗,你怎么呛到了,喝汤小心一点,这还有这么多呢,慢慢喝,没人跟你抢。” 说完瞪了自己弟弟一眼,“你吃饭就吃饭,吃饭还堵不上你的嘴,哪来的那么多话,以后少说话,看把你嫂子都弄呛到了。” 头两句话听着,还是正常的,这最后一句,搞得沈兰绛更有些尴尬了。 李博宏似乎听出了点什么,觉得自己大哥和嫂子之间的气氛,有那么点不一样,总之是好事,傻呵呵的笑,低头猛扒饭菜,觉得家里现在的气氛,真的非常好。 嫂子煮的汤也特别美味,他喜欢现在的生活,而这一切,都是嫂子带来的,饭桌上也再也不像以前那样,压抑冷清了,这个家里有嫂子在,真好。 好容易轻抚了半天,沈兰绛算是不咳了,也没有人再继续这样的话题,都各自低头吃着饭。 只是当尝到了汤的味道后,谢归尘更能确定,珊珊一定有着些不为人知的能力,但珊珊对他们都真心实意,他暂时没想戳破。 一餐饭吃完,一盘子血肠很给面子的都吃光了,连李博武的都没剩下,其他菜倒是剩了点,对付对付,刚好够明天早上再吃一顿的。 沈兰绛和李博宏,把饭碗收拾好,谢归尘就继续收拾狗肉去了。 因为谢归尘偶尔也会进山去打猎补贴家用,有的动物皮毛,不会一起卖掉,家里还是有鞣制皮子的,硝石和草木灰用品什么的,直接拿过来就能用,还有几张动物的皮毛呢,一直没用过,沈兰绛也打算好要利用上了。 至于狗的下水,已经被谢归尘扔了,剩下能吃的狗肉,全都被用大盆端了进来。 这大夏天的,沈兰绛当然不能全烀上,这狗出了几十斤肉,烀熟了也放不住,现在收进冰箱里也不现实,何况她也没钱买冰箱。 想了半晌,沈兰绛想出了一个,还算稳妥的办法,今天出门,可是买了好几斤盐回来,就用粗盐把狗肉里外都抹上,等盐的咸味腌制入味了以后,狗肉就不会坏了,等于自家做的风干腊肉。 到什么时候想吃,用开水提前泡上,把咸味泡开了再吃,味道肯定不能像新鲜肉那么好吃,但也是一种储存的方法。 古人都是这个样子的,每到冬天,家家基本有条件的,都要做一些这样的腊肉,条件不好的家庭,做的能少一些,或者有的根本就吃不上肉,更没有腊肉。 其实相对来比,沈兰绛觉得,在老李家生活的水平,比原身之前在丁家险些饿死的日子的,要强太多。 谢归尘除的长得有点凶,不太符合大众审美观,也是个好好过日子会顾家的男人,又能挣钱,对老婆也好,没啥大毛病。

掉粪坑里了 除了家里有个病弟弟以外,哪都挺好,真不知道之前那几个女人,是怎么想的,娘家既然都把她们卖了,就不会再顾及她们怎么样了,这种无情无义的地方,还回去干什么,再被卖一次吗? 在老李家这样的好日子都不过,还又哭又闹的逃跑,不过话说回来,好在头前买的三个都跑了,不然现在这日子,也轮不到她过。 其实,也就沈兰绛一个人,心里是这么想的,她是一眼就相中谢归尘了,才觉得谢归尘还挺好的。 她哪知道,之前那些女人哭闹时,谢归尘心情不好,可是凶神恶煞,险些动刀子来吓唬她们。 就算在这儿吃的再饱,穿的再暖,守着这么一个凶狠冷硬的男人,被吓得魂都要掉了,哪个女人也不可能为了口吃的,心甘情愿的留在这。 何况李家的家庭,一直并不富裕,有点什么好东西,都得先紧着李博武,能吃饱就不错了,要不李博宏也不能天天出去挖野菜吃。 她的到来,绝对是另类,还自带发家致富系统,要不是她及时转变了思想,也又哭又闹的,谢归尘也绝对不会,对她手下留情,指不定怎么吓唬恐吓呢。 话说回来,谢归尘在外面把皮子揉制好了,挂在一处晾好。 屋里,沈兰绛也把所有的肉都改了一遍刀,然后均匀地抹上盐,揉了好一会,确定盐渗入到肉里,腌制入味,不会坏掉,才把肉放进碗架子里。 今天里外一忙活,时间过去大半,又出去跑了一趟,一直到天黑,被也没做上,只好再往后拖一天了,本来天都黑了,除了上炕睡觉,也没啥事干了。 李博宏去了里屋,跟他二哥做伴去了,沈兰绛在厨房的锅里温了一大锅水,找出了家里唯一的大洗衣盆,她和谢归尘换班,简单用毛巾清洗了一下自己,去去身上的汗味,缓缓乏,要不身上都要酸了。 收拾好就打算上炕休息了,当沈兰绛上炕,铺好被褥后,却见谢归尘,竟是一副打算出门的样子。 沈兰绛赶紧问道,“李大哥,这么晚了,你不上炕休息睡觉,要去哪儿啊?” 谢归尘回头看了眼沈兰绛,“我出去一趟,一会儿就回来,你先休息吧。”说完转身就走出去了。 沈兰绛有些疑惑,想了半天,也想不出来,这大晚上的,他要出去干什么,她一个人躺下也睡不着,只能在家等他回来了。 谢归尘的确说话算话,出去不到半个小时,就回来了,也没说他去干什么,沈兰绛也不好死揪着问,两人就脱了衣服,又钻进一被窝,躺了下来。 她当然不知道,当天晚上,那欺负了她和李博宏的刁妇家厕所门口,就神不知鬼不觉的,出现了一张,寒光森森的钉板。 那刁妇家的爷们孙胖子,大晚上摸黑出门解手,咔呲一脚,就给踩在了钉子板上,被扎的那叫一个瓷实,一声惨叫,惊得夜半鸡飞狗跳。 疼的他顿时支撑不住,倒了下去,正好一头栽进了厕所的粪坑里,咕咚一声,听着都让人牙酸,这个倒栽葱摔得,立刻粘得满身都是大粪屎尿,反正是啥都有了。 而且,尤其这是大夏天,百姓家用的都是土茅厕,厕所也要积攒一段日子,差不多满了才会掏一次,里面积攒了许久的味道,被搅合翻腾起来,嘟嘟直冒沫子,极其酸爽。 不只恶臭熏天的粪便,屎尿赃物,里面各种蛆虫更是泛滥,沾了他满身满头,黏糊糊,滴滴答答的往下淌,那画面太美不敢看。 (不瞒各位,写这段的时候,我都差点吐了,两顿都没吃饭,哕!……) 等听到声音的刁妇母子俩,从屋里跑出来,点着了洋蜡后,就看到孙胖子正自己勉强从茅楼里爬了出来。 脚上在呲呲冒着血,身上粘的满身都是屎尿,黏糊糊的,恶臭熏天,那味道离得老远都打鼻子,浑身上下都是大粪,还有带出来的蛆虫,在他身上恶心的四处爬,让人恶心的顿时就能吐了。 孙胖子擦了一把脸上的屎尿,自己比谁都恶心,还在恶狠狠的破口大骂,一边骂一边被自己身上的味道,熏的哗哗直吐。 “是他妈谁这么缺德,在人家厕所门口放钉子板!…………我%¥#@*&………” “丧尽天良,损八辈儿的,害得我掉进茅楼里,哕!………” “你个死老娘们!你是死人啊!看什么看,还不赶紧过来帮我洗洗,哕!……” 看到自家爷们埋汰成这样,暴跳如雷,还受了伤,刁妇本能的就不愿意上前,嫌他太恶心,太臭了,但也不能不管。 只好和自己的儿子强忍着恶心想吐,打来一桶清水,离的老远,一盆一盆往对方身上浇,冲掉他身上的污秽之物。 直到浇了差不多好几桶水,孙胖子早已被淋成了落汤鸡,脚上还钻心的疼,身上的味道才勉强散了些,但仍旧熏人的不行,一直骂骂咧咧的,一肚子火气。 那刁妇其实心里,多少有些怀疑,这事是不是跟老李家和沈兰绛那死丫头有关,因为她只与他们家结了仇,不然平白无故的,门口怎么会被人放钉子板? 但又觉得,那死丫头应该没这么大的本事,大半夜的,能跑到他们家茅房门口下钉子板,院里进人,他们不可能没发现。 之前被沈兰绛讹了十多两银子的事,她并没敢告诉自己当家的,还好好嘱咐了自己的儿子,千万别说漏嘴了,生怕损失了这么多钱,自己挨收拾,银子少了的事,能拖一时是一时。 所以,看自己当家的受了伤,还掉到茅楼里去了,这样破口大骂,她都没敢说什么,只觉得这一天,实在是太倒霉了,竟然发生这样的事ᴊsɢ情,心里暗暗把这事儿,又记恨到了老李家和沈兰绛那死丫头的头上。 把自己爷们扶到屋里去上药去了,身上那套衣服,也不能要了,直接就给扔了。 这边的事,沈兰绛当然不知道,窝在谢归尘怀里,闻着他身上浓厚男性的气息,很是安心,只是每天睡着之前,都习惯性的去逛一逛里看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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