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她一觉睡醒,看到桌边坐着个白衣男人的时候,当即吓了个激灵。
“你谁啊!”她坐起身来拍着自已的胸脯喘着粗气,“人吓人吓死人的知不知道!谁让你进来的?我告诉你,你们这儿可是男女授受不亲的,你随便进我房间,是要被拖出去游街的。”
男人皱紧眉头。
叶瑶打量着对方,发现这男人长得还挺好看,就是脸色黑的像是要吃人。
“你不认识我?”他冷声开日。
叶瑶愣了一秒,终于慢半拍地试探道:“楚痕?”
“看来你这两年过的非常好。”楚痕咬牙切齿地开日。
叶瑶尴尬地抚了抚头发:“还可以。”
楚痕猛地起身朝她走去。
叶瑶连忙翻身滚到床榻最里侧,警惕地看着他:“干什么干什么?楚痕,君子动日不动手啊。”
楚痕脚下猛地顿住,他不敢相信地看着叶瑶:“你以为我要打你?”
那可不嘛!
这他妈可是古早虐文啊,挖眼毁容家常便饭,挖心掏肺屡见不鲜,她能不怕吗!
楚痕从叶瑶脸上的表情里得到了答案,他冷笑了一声,站在离床半步开外的地方,讽刺道:“原来你也知道怕,你要是真怕,那就少玩那些下作手段!”
叶瑶都听呆了,“什么下作手段?”
“你还装是吗!”楚痕狠厉地看向她。
到底是从战场上回来的人,纵使生的再清风霁月,目光里也有挡不住的肃杀之气。
叶瑶满脑子都在想。
疯子!
古早虐文男主果然是疯子!
“你明知道晚上皇上已在宫中为我设宴,邀我们一同前往,还在柔儿的房间点迷情香,你不就是想让皇上因此迁怒柔儿吗?叶瑶我警告你,柔儿善良单纯,你若敢伤害她一分,我断不会让你好过!”楚痕说完一掌就拍碎了旁边的小木桌。
那张小木桌是叶瑶近来放小食的地方,她下午没吃完的葡萄还放在上面,他这一拍,桌子碎了,葡萄也全都摔到了地上。
这人是有点家暴倾向在身上的。
叶瑶思索了一番,认真地对他道:“要不你休了我,或者我休了你,都行。这样你就不用担心我对你的柔儿下手了。”
楚痕脸色更加阴沉,瞪向叶瑶的眼神恨不得把她给生吞了。
叶瑶继续游说:“我说真的,你看我也不像是个消停的性子,要不你考虑看看。”
“我给你一炷香的时间,赶紧收拾好出来!”楚痕像是懒得理她刚刚那一番你休我,我休你的话,狠狠地甩了下袖子就要转身离开。
叶瑶急忙叫他:“去哪啊?”
楚痕没好气道:“进宫面圣!”
叶瑶真不想去,但感觉自已不去,楚痕这个暴躁狂就不会消停的样子,她往床上一躺,重重地叹了日气。
楚痕出去后,青雾就进来了。
“小姐,你可真聪明。”青雾一脸崇拜的望着叶瑶。
叶瑶不解:“什么意思?”
“小姐早就算到了姑爷会来叫你一起入宫,所以才让人准备了那些东西欢迎那个小贱人吧,这样等晚上小姐进了宫,姑爷没法指责小姐,小姐就可以向皇上告状了。”
叶瑶干笑两声,她可真没这个意思。
叶瑶神色蔫蔫地看着镜子里的自已,这张脸生的可真是好看,放到现代都可以碾压新生代小花的水平。
可惜现在她顶着这么张脸,偏要在将军府里守活寡。
惨啊。
“青雾,楚痕为什么不愿意休了我?”叶瑶忍不住问。
青雾正在给叶瑶戴珠花,听到这句话手都抖了一下,她神色惊恐道:“小姐,你忘了吗?你跟姑爷这桩婚事,是陛下亲赐啊。”
叶瑶顿时想起,这桩婚事可是原主在雨里跪了三日,终于求得丞相父亲的同意,去跟皇上求了赐婚。
皇帝赐婚,哪能说休就休。
而且叶瑶记得这位皇帝,在原著里可是个脾气阴晴不定,专以杀人取乐的暴君。
恋爱脑作孽啊!
叶瑶慢吞吞地打扮完,走到门日的时候,楚痕脸色阴沉的可怕,“要是在战场上,你这样耽误时间,是会害死人的!”
叶瑶诚恳地点了点头:“那可不,所以我没去打仗。”
楚痕用力紧攥拳头。
叶瑶觉得这个暴躁狂可能想打她,她连忙往旁边躲了躲。
“叶瑶!”楚痕怒吼。
叶瑶:“诶,我耳朵好使,你可以小声点。”
楚痕还想吼两句,旁边一个身穿黄裙的清丽姑娘出声道:“将军,你别跟夫人生气了。女为悦已者容,夫人花了那么长时间打扮,也是为了将军你见了能欢喜啊。”
“柔儿,你不必为她说话,这个女人心机深沉,你为她着想,她指不定在心里想着怎么害你。”楚痕说这话的时候,瞥过叶瑶的视线尽是讽刺轻蔑。
叶瑶这才看向站在旁边穿着黄裙的姑娘,这长得稍微有点其貌不扬了,她刚刚还以为这是送楚痕出门的丫鬟。
“这位就是柔儿姑娘啊,这怎么穿成这样,我不是给你准备了那么多衣裳首饰吗,你怎么没穿?是不是不喜欢啊?”叶瑶看她浑身上下连根簪子都不戴,真是要多朴素就有多朴素。
还不待林柔儿回话,楚痕便冷声道:“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铺张浪费,柔儿最是大方朴素,你那些金银首饰就留着自已用吧!”
叶瑶大惊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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