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23-09-19 12:00:11 / admin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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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竟然萧统领如此忠心耿耿,想必不会拒绝孤的命令!”辰君胥快步上前去和将跪着的两个人扶起来。 “孤在洛阳为你们二人准备了一座府邸,让你们二人即日启程,培养一番同袍之谊,以免在次当街行凶!”辰君胥爽朗的笑了两声。 颜栩初脸色铁青。 皇帝这是故意给她下套! “陛下!臣以为是要出兵……” “胡说什么!萧统领晓勇,如今四方皆知,谁敢犯!”辰君胥笑着拍了拍颜栩初的肩膀:“孤知道你忠勇,定然不会忤逆孤!” 颜栩初黑着一张脸,半天没说一句话。 两人出了御书房,颜栩初神色一凛,一把掐住姜韦绅的脖子,将人拽到一旁:“你又想耍什么花招!” 她这幅模样,姜韦绅勾了勾唇角,弧度嘲讽:“这是陛下的意思,与我何干!” “你这个奸人!日后定要你好看!”颜栩初抬手将他甩到一旁。 姜韦绅咳嗦了几声,脖颈洁白的皮肤上,涌现出了几道刺目的红痕。 他望着远去的背影,自嘲的笑了两声。 颜栩初一路上,面色死寂。 她与姜韦绅,乃是水火不容,这些年便在朝堂之中争斗不休,陛下深知她二人互相厌恶,眼下想出这个主意,定是受兰奸人的迷惑! 颜栩初回到萧家院子,便去屋里收拾起了行李。 “姐姐?你这是做什么?”余烟烟一脸担忧的上前来,伸手想要拉颜栩初:“切勿和姨母生气。” 颜栩初微微侧过躲开,抬起眸子看了一眼余烟烟:“无事。” “姐姐……”余烟烟的手僵在了半空中。

她明显能感觉到颜栩初的情绪不对。 “姐姐可是因为昨日之事,记恨妹妹了?”余烟烟尾音颤抖,须臾之间便红了眼。 颜栩初轻飘飘的望了她一眼,眸中露出几分不耐。 今日午时,她还为余烟烟的两滴眼泪与姜韦绅当街大打出手。 如今看到她这两滴眼泪,只觉得厌烦。 “烟烟!这是怎么了?”萧夫人一脸心疼的捧起余烟烟的脸。 余烟烟看向颜栩初,委屈道:“姐姐不喜我……” “我不喜欢你?”颜栩初垂在袖口里的手逐渐握紧,忍不住质问:“你明知我是朝廷之中的人,却还去报官,是何居心?” 萧夫人与余烟烟皆是一愣。 萧夫人看颜栩初眼神,有几分心虚:“你妹妹,不知这些道道,你也别怪罪她……” “怪罪?”颜栩初冷笑一声。 她自问自己并不是什么好人,可却还是因为母亲,将余烟烟报官一事忍了下来。 她却如此矫揉造作,令人生厌! “报官一事便罢了,我因她与姜韦绅当街大打出手,她却回到家中,哼哼唧唧惹母亲垂怜怪罪与我!”颜栩初憋在心中的那口气,瞬间喷发了出来:“究竟我是母亲亲生的女儿,还是余烟烟是你的女儿!” 她年轻气盛,自幼男扮女装,母亲虽不少吃穿与她,可对她从未有过如此温情! 少时投身边疆,身受重伤,萧夫人从未来过一封书信!如今却因余烟烟哼唧两声,便如此心疼! 萧夫人眼神闪躲,好半响,才嘴里嚅嘬出一句话来:“她生在乡下,性子单纯……” “单纯?”颜栩初冷笑一声:“竟是如此,母亲便一个人与单纯的侄女留在上京吧!” 颜栩初说罢,便抽身离开。 萧夫人见状追了上去,拉住她的手:“你怎么如此秉性!来者是客,我这不是施待客之道吗!” 她带了颜栩初十几载若说没有感情,是假的,如今她的荣华富贵,也是颜栩初给她的,若是颜栩初走了,她年老色衰,孤家寡人,如何生存? 颜栩初微微一愣,抽出手来:“母亲不必多言!” 说罢,她头也不回的转身离开。 萧府外的马车等候多时,车内的人脸色阴沉可怖。 “与本大人在一起,你就如此难安?”姜韦绅不咸不淡的开口。 颜栩初轻蔑地哼了一声,翻了个白眼:“你说呢?” 本就是水火不容的关系,装什么装? 颜栩初看着姜韦绅不悦地模样,没有丝毫畏惧。 姜韦绅的眉心狠狠一跳。 罢了……日后,有的是时间相处。 两人一路相顾无言,许久姜韦绅轻咳一声,开口:“你刚是与姨娘争吵起来了?” 颜栩初眼中带着诧异望向姜韦绅:“我府中只有生母,那里来的姨娘?” 她父亲只有一妻,并无妾室,她从何来的姨娘? “抱歉,我不知你家中的事情。”姜韦绅垂下眼眸,不在说话。 颜栩初垂下眼眸,不在说话。 这人今天是怎么了?若是往日两人待在一个马车内,不得把这马车给掀了才怪。
好半响,颜栩初不咸不淡地悠悠开口:“陛下让我们两人同住一处,不过是不想看同袍争斗,若早日离开洛阳,咱们便先放下恩怨,好好呆着,井水不犯河水。” 姜韦绅脸色未变,嘴角扯出丝笑容:“如此便好。” 从上京至洛阳,不过半天。 颜栩初在马车之中坐立难安。 她目光触及到姜韦绅,又急忙收回。 姜韦绅触及到她的目光,心口一怵:“你为何如此厌恶我?” 他鲜少露出一情绪,颜栩初轻轻抬起眼眸,沉默了半响,才慢悠悠的开口:“是你厌恶我的。” 姜韦绅漂亮的桃花眼中露出一抹疑惑:“我何时厌恶过你?” 他从未厌恶过她,恶语相对不过是因她总是与他作对罢了。 “我也不知道。”颜栩初摇了摇头,转头望向窗外。 她知道姜韦绅并不厌恶她,只是她一直看姜韦绅不顺眼罢了。 话音一落,马车上的马夫便叫唤了起来。 “二位大人,合府到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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