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子骨都要散架了!
挣扎想起来,却发现动不了,脖子疼使不上劲。
“怎么回事?”
薄闫听到女孩的惊呼声,以为她是出了什么事,隔着门板的声音透着不可名状的紧张。
“薄……薄闫,好痛!”
门把转动,却打不开,刚才洗澡,沈梦溪顺手给反锁了。
“我去拿备用钥匙。”
很快脚步声去而复返,钥匙插入锁眼声。
然而,她的话还没说完,门已经被男人推开。
薄闫走进来,看到里面的画面,愣了下,拿过墙上的浴袍将人包裹起来,抱出浴室。
“摔哪里了?”他淡定自若的问。
“脖子,好疼……”沈梦溪哭泣道:“薄闫,我会不会摔瘫了!?”
“胡说八道,送你去医院。”
沈梦溪哪里肯,哭唧唧:“我不要,这样去医院太糗了,以后我怎么见人呐。”
薄闫就没见过这么矫情的人,都摔这样了,还惦记着怕出糗。
偏他还真的听了进去,拿出手机打了个电话出去。
“应叔,能不能麻烦您来我这里一趟?”
傅应,薄家的私人医生,也是薄闫去世母亲的故友。
一般没有大事,薄闫是不会给他打电话,上次打电话给他,还是半年前。
傅应以为是薄闫出事,当即开车赶了过来。
“小闫,哪里不舒服?”
“应叔,不是我。”
傅应懵了:“不是你,是谁?”
当看到躺在薄闫床上的女孩时,傅应诧异一瞬,本着职业操守,询问情况。
“怎么回事,伤哪了?”
薄闫:“刚洗澡摔了一跤,说是脖子痛,麻烦您给瞧瞧。”
做完检查,傅应道:“没伤筋动骨,应该是扭了下,涂点云南白药就行了,小姑娘洗澡怎么能那么不小心,下次得注意。”
他笑眯眯看了眼薄闫,打趣:“小闫,新交的女朋友啊?”
这么晚出现在这里,不得不让人想歪。
薄闫还没来得及回答,沈梦溪先一步开口:“您猜的真准,我叫沈梦溪,您叫我梦溪就好。”
薄闫睨了她一眼,对着傅应说:“麻烦您这么晚跑一趟了,我送您。”
大约二十分钟左右,薄闫提着装有云南白药的药房袋子回来。
她说怎么去了那么久,原来是买药去了。
等薄闫给她涂完药,沈梦溪伸手拉住他:“你都看见了吧?”
薄闫挑眉:“看见什么?”
“……”明知故问!
“不说就松手,我去洗澡。”
她有些害羞,嘟囔:“你知道的。”
“不知道。”
“……”
这人怎么这样?
感觉都快聊不下去了!
她深呼吸,委屈巴巴:“你把我看光光,那是不是应该对我负责?”
这话说的够直白吧?
薄闫居高临下看着她,面不改色:“情况所迫,而且我什么都没看见。”
骗鬼呢!
这是不想对她负责啊。
沈梦溪突然觉得好委屈,她姿态都放那么低,他居然无动于衷!
这男人怎么那么难搞定。
“薄闫,你看见了,你得对我负责!”
“你想要我怎么负责?”
“你得娶我!”
能快速跟薄闫捆绑在一起,那就只有婚姻了。
这辈子,她只想跟薄闫在一起!
薄闫震惊,喉结滚动,以为是出了幻听。
她居然让他娶她?
“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?”
“当然,我要嫁给你!”
她眸光澄澈认真,看不出半点谎意。
薄闫静默数秒:“为什么?”
“喜欢一个人还需要理由吗?我要嫁给你,当然是因为喜欢你!想要一辈子跟你在一起,当你的妻子。”
她会把前世他对她的好,百倍千倍偿还!
见他不说话,沈梦溪急切道:“你不是也喜欢我吗?难道你是跟我开玩笑,不想娶我?”
当然不是。
他怕这是场虚无缥缈的梦。
一碰即碎!
“别这样看着我,我会当真的。”薄闫抬手遮住她的眼,漆色的眸底是无尽的情愫。
从薄闫家回来,沈梦溪在家休息快一星期了。
那天晚上她问薄闫是否愿意娶她,被薄闫四两拨千斤给巧妙蒙混了!
她话都说的那么直白了,难不成是她攻略的不够?
也是,那天她样子多糗啊,毫无吸引力……
“梦溪,我是心爱。”
敲门声伴随着林心爱的声音传来,打断了她的回忆。
沈梦溪神色骤然变得凛冽。
前世她真心实意把林心爱当成她最好的闺蜜,沈家别墅,任由她畅通无阻,却不想是引狼入室。
这一世,她不会重蹈覆辙了!
“你去楼下等我。”
门外的林心爱听到她话,只觉得她声音好像有些冷淡,不过也没多想,转身去楼下等她。
沈梦溪并没有急着下楼,她泡了个澡,过了半个小时,才不紧不慢下楼。
“梦溪,你好几天没去学校了,没事吧?”林心爱嗓音温柔,关切询问。
奥斯卡都欠她座小金人!
“死不了,过两天就能去学校了。”
“生日那天,你怎么不跟我打招呼就突然走了?打你电话,你也没接。”
这是来兴师问罪了!
沈梦溪漫不经心笑:“我做什么,不需要跟你汇报吧?” 点击全文阅读